《史努比漫画》史努比被定义为“一只人文主义的狗”———它代表着人类永恒的困境———梦想与现实的冲突。这只倔强富有个性的狗,如此坚决地拒绝承认自己作为狗的身份……舒尔茨把本应从属于一位热爱幻想的少年的品质,注入了一只狗体内,于是这只狗获得了罕见的生命力。
《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一本小资的大众读物。从10多年前开始在校园中流行,至今日出版“全译本”,据称,日本曾经流行是:如果你喜欢一个女孩子,那就送一本《挪威的森林》给她。
《流动的圣节》“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个流动的圣节。
”我们在这本书里忽略了死亡的气息,只愿意记住巴黎、阳光和写作。
奥威尔的作品我们被告知,现在是“意识形态终结”或“历史的终结”的时期,所以我们可以停止更深入的思考,谢绝更理性的追问,我们以为米兰·昆德拉的几个小说就能把什么东西“解构”了呢,可屁也没有,我们只不过记住了几句俏皮话,如“人人平等,但有人是高人一等的平等”。
卡尔维诺的作品王小波就像朱元彰,他把卡尔维诺吹上了天,结果诸多相信王小波的读者便四处打听:“你家有卡尔维诺吗?
”等看到了这人的作品,觉得也不过,唉……
卡尔维诺热,并不是只因为王小波推崇这个作家,还因为卡尔维诺的书并不好找。找到它买到它甚至比读到它还显得有本领有学问。
金庸小说畅销书作家的匮乏使金庸显得犹为可贵,许多人把自己的文化理想寄托在他的武侠小说中。
也有更多的人把自己的爱情放在那样波澜壮阔的人生际遇里,在我们琐碎、渺小的生活中,是那些大英雄大场面满足我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