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9岁的贾尼丝·迪金森是美国UPN电视网热门节目“全美超级模特新秀大赛”的评委。迪金森本人也曾是T形台上众人瞩目的超级模特。如今,这位两个孩子的母亲打算再次走进室,对自己的面容来一个“修修改改”。
美国超模的日记:许美丽一个永远
在充满闪光灯和镜头的时尚圈,明星们也许会坦言自己酗酒甚至吸毒,但“整容”却历来是无人敢碰的禁忌。不过,迪金森却想让人们知道:造就明星们完美无缺形象的并非仅仅是基因和普拉提(普拉提是时下流行的健身运动方式),“人们完全没有意识到整容手术在好莱坞中的作用。”于是,迪金森决定公开自己的整容日记,她还打算推出其第二本回忆录《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我是完美的》。美国《人物》杂志近期刊登了迪金森的整容心路。
想揭开整容神秘面纱巧目盼兮,巧笑倩兮,美丽永远人人向往。无奈造物主生性乖张,不少红尘中人只能望美兴叹。好在科技日新月异,刀下出美人已不再是童话。
我认为整容是一种消费不菲的化妆。我只想揭开它的神秘面纱。我做过很多次整容,娱乐圈里的大多数人都有类似的经历。人们总是惊奇地问,“为什么我没有长一张明星脸”。答案很简单,其实众多明星也都是“人造美人”。
我刚刚49岁,但一直自我感觉不错,因为以前我就做过几次整容。1987年,我的第一个孩子出世后不久,我就做了腹壁整形手术和。后来,我希望自己的胸部能更挺一些,就做了第二次隆胸手术。我还做了陶瓷贴片。我的原则就是,如果新的整容技术能让我保持青春,我会马上行动起来,第一个前去预约。
这次,我整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翻天覆地地改头换面,而只是精益求精地“修修改改”。手术将包括吊高眉毛、轻微的面部拉皮、自体脂肪注入面颊和化学美白换肤。就这么多了,我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面目全非,我只想让自己看起来不总是一脸倦容。我觉得自己需要医生的帮助。
手术时我太紧张了
3月11日清晨8点半,迪金森来到弗兰克·瑞安医生的整容诊所。在这家位于贝弗利希尔斯的知名诊所里,迪金森将再次踏上整容之旅。
我太紧张了,真想一下子就把整件事情都了结。我只允许自己想,在今年秋季新一届“全美超级模特新秀大赛”上我将会多么的光彩照人,今后我在孩子们面前又会是多么的美丽、精神。我希望孩子们能为他们的妈妈感到骄傲。
瑞安医生大名鼎鼎,简直称得上是整容界的“劳斯莱斯-本特利”(高档名车品牌),我很信赖他。今天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一张长长的表格上签字。这张表格罗列了整容手术可能出现的所有不良后果。例如:掉头发、眼睛干涩、留疤、过敏反应等等。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信息,我的头都大了。我问自己,我对什么东西过敏吗,什么叫做“延迟恢复”……简直太吓人了。
最后一餐我是和男友共进的。我只吃了一块T形牛排,所以现在有些饿了。我还想吃一个培根鸡蛋三明治。不过,麻醉师来了。
醒来时我虚弱极了
上午9点10分,麻醉后的迪金森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瑞安医生开始工作。他先为迪金森实施了吊高眉毛、除和轻微的面部拉皮手术。在办公室吃完午饭以后,瑞安医生又回到手术室,从迪金森的腹部和大腿内侧抽取了25毫升的脂肪,再注入到迪金森的面颊。下午3点半,迪金森苏醒了,她开始叫疼。随后,迪金森被转入洛杉矶圣莫尼卡的“平静”康复中心。在那里,她度过了五个夜晚。
醒来时,我虚弱极了。头上缠着一大堆纱布,双眼浮肿,全身无力。我看上去就像是个没睡醒的饶舌歌手。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最初,我对镇定剂有些反应,眼前偶尔会出现幻象。我总觉得好像在病房里看到了我们家养的那几条拉布拉多犬,还觉得打扫病房的清洁工像是我的前任男友米克·贾格尔。在随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服用止痛药。一根插入膀胱的导管帮我解决内急问题。
手术两天后,我开始进食,吃的是流质食品。康复中心为我特意准备了低碳水化合物营养餐,可我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粗茶淡饭”。我真想大叫:“给我拿通心粉和奶酪来!”
我没让孩子来看我
作为一个单身母亲,迪金森挑起了全家的重担:料理家务、教育孩子、养家糊口。迪金森一直认为,为了更好地履行父母的职责,她一定要先照顾好自己。而这次整容将使她在镜头前和孩子们面前继续保持姣好的容颜。
我没让孩子来看望我,因为我不想让10岁的萨凡纳和16岁的内森看到我满脑袋都是纱布和伤口的样子。这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整个过程中,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此之前和孩子们谈谈手术后我的样子将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手术前,我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就连每天回到家,小萨凡纳都不愿意看到我那张苍老的脸。现在,我的脸看上去好了许多,再也不像一张揉皱了的美人图了。当我从康复中心回到家后,萨凡纳简直不敢相信以前那个满是皱纹、皮肤松弛、一脸倦容的妈妈竟然变得那么年轻漂亮。我感觉棒极了,好像在天堂一样。
“你看上去美极了!”
手术后十二天,迪金森和两个孩子、瑞安医生一起出现在“全美超级模特新秀大赛”举办的晚会上。迪金森身着性感紧身礼服,脚蹬7英寸(约合18厘米)高的高跟鞋。尽管下巴上还贴着胶布,耳朵上的刀口还要用头发遮掩,但迪金森无疑是晚会上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到了49岁这个年纪还能穿得下一件4号裙子。通过适当的节食、练习瑜珈、骑脚踏车、冥想,还有跟在我的孩子和爱犬后面跑步,我一直保持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人们总是说:“你看上去美极了!”
曾经有人问我是否会鼓动参加“全美超级模特新秀大赛”的女孩们去整容。我的回答是:“当然不会!”看看杰克逊吧,如果没有必要,就不要让自己的身体挨刀。
此刻,我完全陶醉了
3月19日,迪金森去瑞安医生的诊所复查。她一切感觉良好。瑞安医生为拆线,一滴血也没有流。瑞安医生对迪金森的恢复状况十分满意。
晚会后的第三天,瑞安医生为我拆除了头部最后的缝线和固定钉。当时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弗兰肯斯坦的新娘(弗兰肯斯坦是科幻小说中的经典人物,是由科学家用不同材质的零件制造的人造人,弗兰肯斯坦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同类意中人)。唯一让我感到难受的是:固定钉夹得我有些疼。不过,拆除固定钉一点儿都不疼。后来,我发现面前摆着那么多的固定钉,我简直都可以开钉子铺啦。
最后的收尾工作终于结束了。此时此刻,我完全陶醉了。浮肿消退了,我浑身上下又重新充满了活力。过去,我满脸倦容、皮肤松弛;现在,一切都焕然一新。这次整容过后,我感觉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浮出来、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