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冬天开始的时候,我连着丢了两只手机。在偌大的西安这根本不算个新闻。那个倒霉的人可能是你,是我,是街头每个傻不啦矶走路连包都没拉好的路人甲。
第一次我还很焦急的在丢手机的地方徘徊。期望偷手机的那个人能把SIM卡给扔在路边。第二次找不到手机还在想放哪的时候,被旁边柜台的人告知你手机刚才被偷了。MD,刚才怎么不说?!于是在丢手机的地方徜徉了一分钟,立刻释然,休息时间不会被客户的电话打扰,心情放松地犹如一只被大风吹跑的塑料贷,身无长物何所惧。
这种感觉维持了几小时后,在黄昏袭来之时荡然无存,孤独回荡与巨大的天地之间,我却没有一个东西可以掏出来叫人吃饭,或者边吃边发短信出去“吃了吗?”
总归是要有一只手机的,有时候它就是一个“生而为人”的证明。
只是对于选择恐惧症患者来说,重新买一直难于上青天。一个连自助餐都不敢去吃的人现在却要在多种手机前挑选,实在很难。
有人建议我,买个黑莓,便宜,实用,有气质,山寨机的价格,品牌代言人却是奥巴马,可以想象掏出来的那一刻,身上肯定凝聚起强烈的商务人士气质,实乃我等社会闲散人员装忙的福音。正当我准备掏个几百块收获这种“气质”时,“有识之士”指出,黑莓根本不是一款符合中国国情的手机,美国人喜欢用邮件说事,你有这习惯吗?
这对习惯用QQ,电话说事的中国人是个考验。
又有人建议,这样的时代不用智能手机土的可以就地活埋。我不是赶时髦的人,不确定学会用一只ANDROID系统的智能手机到底需要多久?我亲眼见到某位领导买了一只谷歌手机,他总是在不停的装软件用软件卸软件,为此不眠不休不合昼夜。人为什么要把这多的精力浪费在一只手机上?还是买个塞班系统的继续用好了。
朴素的某男闻言点头“那你就用两百块的好啦!被偷也不会心疼”只是我知道,有资格用这种手机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货真价实的穷人,譬如----我,一种是从来无所谓你别人说什么的有钱人;只是两百块的大概还没有搜索地图的功能,不能满足我这种路痴的基本需求。
抛开上述种种,有人建议准备换爱疯4,好像不换个苹果就不是现代人一样。虽说喜欢爱疯4,可我没钱买那烧钱的玩意,就算能买,也承受不了那昂贵的包月套餐,要知道,大老板用用它的作用还是发挥的淋漓尽致的,可搁我一贫下中农这儿,太不着边了!
朋友说,一只手机值得烦恼吗?
要知道,烦恼不起房子车子孩子的人,在手机上浪费点脑细胞,大概也算拥抱社会的一种表示。红尘中热热闹闹扎一脚,方显草民本性!